他们的第三只眼睛——广州酣客电影拍摄漫记

2018-6-26

对于大多数人,镜头只是冷冰冰的工具;而对于他们,那是感受世界的第三只眼睛。

一、摄影师

花白的头发是岁月打磨过的痕迹,宽松贴身的服装是为了适应闷热的摄影棚。当大家看到老王汗流浃背,心疼说辛苦时,可曾想过,这花甲老人已把这当家常便饭,嚼得津津有味。这就是摄影师,他是导演的嘴,导演说要什么,他就拍出什么;他是演员的心,演员心里想表达什么,他就让镜头流露什么;他更是整个片场流动的血脉,连接着演员与电影、电影与观众、观众与导演、导演与演员,形成一个封闭的血液循环系统。

记得每次旅行前,母亲总嘱咐我,多拍些照片。的确,我爱旅行,却不爱拍照,是因为我总认为拍出的照片永远没有眼睛看到的美,因此我只是拿眼睛看拿心去感受,而不去记录。但当我看到摄影师如获至宝的与大家讲述他拍出的一张张照片与一条条珍贵影像时,我才明白了他们的境界。

珠峰山顶的雄伟景色不是每双眼睛都可以看到;深海中美丽的珊瑚也不是所有人能有幸遇见;狮子张开的血盆大口;蝴蝶伸开的美丽翅膀;初生小鹿的咿呀学步;市井流氓的仗势欺人;农民颊侧的豆大汗珠。如果没有摄像师的第三只眼睛,我们很可能一辈子都感受不到这世界的美丽、生命的奇迹、人性的丑恶。

镜头是摄影师的第三只眼睛,他带着这第三只眼睛打开我们的世界。

二、老王

南方的夜并没有北方清凉,深夜三点,摄影棚多停留一会仍会汗流不止。如果从清晨六点起床算,大家今天已经奋战超过了21个小时。即使是20岁出头的我仍感困乏之至,其他人更是可想而知。人们都说患难见真情、苦难见真心,只有最苦最累的时候,才能发现一个人的善良与高尚。

此次拍摄,可以说是业余队参加世界杯的一次最佳写照。木讷的表情、僵硬的四肢、念悼词般的语气还配合着恐慌的心里。室外是30多度的高温,棚内是机器的嗡嗡轰鸣,用老王的话讲,此时此刻的酣亲就好比:传鸿大哥怀了个双胞胎,新奇慌乱又身心俱疲!

不知黄教授何时开了天眼,得知我们正缺地方睡觉,从千米之外的佛山送来防潮垫。等待是漫长的,一个酣亲用40分钟,18个酣亲就需要12个小时。于是乎大家拿着佛山来的防潮垫,横七竖八的躺在化妆间、摄影棚睡着了,还有不少人打着呼。

而此时总有一个人,端着手机,打开镜头记录着现场的一切。多少珍贵的画面都出自他的手机,多少温馨的瞬间都被他的手机定格,成为了永恒。当酣亲们酣睡的时候,他用手机拍着照片说三生有幸,殊不知他也基本没怎么合眼。

他是老王,在人们都躺在垫子上,闭合了双眼的深夜,他打开自己的第三只眼,拍着、录着、奉献着。

三、所有酣亲与片场工人

专业的镜头是场工们的第三只眼,手机镜头则是咱们酣亲的第三只眼。它们都记录着片场的画面,留存了老王讲戏的瞬间。

不争、不吵、不抱怨、专业专注、互相理解。你体谅我们次次NG的不专业、我懂你们次次重来,连续布景的敬业。21小时的拉锯战,大家都很疲惫,杀青时酣亲与场工还没来得及一起合影,场工就收拾着装备默默的离开了。无需强调、不求褒奖。这个世界上总有这样的人,静悄悄的创造着善与美,却像飘渺的高人让人捕捉不到,感谢不了。

场工用第三只眼一次次地维护摄影棚的和谐与美好,酣亲用第三只眼在群里与其他人互动,分享着这发生的一切。在这里,仿佛所有人都有第三只眼,懂得分享,互相理解。

四、结束

如果说眼睛是打开世界的窗户,那真正拥有第三只眼的人,是不是会活得更加通透?

我爱酣客,我只跟靠谱的人喝靠谱的酒。